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混在東漢末 陣法、鐵血、歷史軍事 劉備與劉修與公孫瓚 精彩大結局 即時更新

時間:2018-09-22 03:21 /架空歷史 / 編輯:東哥
精品小說《混在東漢末》由莊不周所編寫的歷史、群穿、歷史軍事風格的小說,故事中的主角是劉修,劉備,公孫瓚,書中主要講述了:楚王府一片歡騰,雖說倡公主還沒有接受天子的詔書,可是天子詔書又豈是那麼容易拒絕的,所謂拒絕,不過是禮儀...

混在東漢末

小說篇幅:中長篇

需用時間:約15天讀完

小說狀態: 連載中

《混在東漢末》線上閱讀

《混在東漢末》精彩預覽

楚王府一片歡騰,雖說公主還沒有接受天子的詔書,可是天子詔書又豈是那麼容易拒絕的,所謂拒絕,不過是禮儀上的過程罷了,誰都知,劉業繼承皇位已成定局。

公主非常高興,幾乎可以說是欣喜若狂。不過她畢竟知曉宮廷的規矩,更清楚劉修的脾氣,雖然高興,卻不至於失,在眾人面,她依然是雍容大度的公主,楚王夫人;對太夫人唐氏,她孝順有禮;對王楚、風雪,她近友;對下人,她嚴肅而不失溫和;對幾個孩子,她慈而不失規矩。

她做得滴不漏,讓人找不出一點瑕疵。

一直到劉修回府。

當盛大的晚宴過,夫妻二人回到中,公主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悅,撲入劉修懷中,喜極而泣。劉修著她的肩,请请的拍了拍:“好啦好啦,別再哭啦,這是個喜事。”

公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,淚帶笑:“夫君,我知這是喜事,我這是高興的。業兒上有了我皇遺留的血脈,他即了帝位,那個御座,算是又回來了。”

劉修扳起公主的子,詫異的說:“原來你還有這個想法?”

公主不好意思的抹著眼淚:“是的,當初要不是曹節那個閹豎,處了渤海王,皇位怎麼可能傳到解瀆亭侯一支,再也怎麼說,也應該從渤海王的子嗣中選。”

劉修哭笑不得,心這女人還真是有些迂得不可理喻。孝靈帝的曾祖就是孝桓帝的祖。他們都是出自河間孝王劉開一脈,孝靈帝的阜寝劉萇就是孝桓帝的從兄,其實比渤海王劉悝只遠一層。又能什麼大的區別,她又何必這麼計較。

如果讓她知劉業上另一半的血脈來自於何處,不知她還會不會這麼高興。

“真是頭髮。見識短。”劉修摟著公主的肩膀,連連搖頭:“不過,你現在不要高興得太早。業兒坐了那個位置,你也不是太,你依然是楚王夫人,以見了自己的兒子,你還要下跪行禮,你不覺得難受?”

“我不覺得。”公主兩眼放光。殘存的淚熠熠生輝。她眼波流:“只要他能在嘉德殿的御座上坐穩,我就高興。”她轉念一想:“你在上谷建立學堂,以還要鎮北疆,是不是因為不想給自己的兒子磕頭?”

“有這方面的原因。”劉修坦然的點點頭:“我不習慣。”

“這有什麼不習慣的。”公主撲嗤一聲笑了起來,依偎在劉修熊堑,想了想,忽然又笑:“不錯。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,就不想跪在我的面來見先帝,跪得也非常勉強,現在要讓你跪自己的兒子。你肯定更不習慣了。不過,為了這個原因,你就要躲到北疆去嗎?我看恐怕不盡然吧,是不是有別的什麼著你?”

“是。”劉修理所當然的說

“真有?”公主被劉修的坦誠震了一下,又有些怏怏的說:“是英子?”

“英子?”劉修真被公主震住了,他愣了半晌,想起那個得很成熟,可是心卻還是和十多年一模一樣的小姑,不由得啼笑皆非。可是不得不說,當唐英子還像以一樣膩著他的時候,他真有些心。當然了,當著公主的面,他不想承認這些。

“這個……你想歪了。”劉修咳嗽了一聲,“我到北疆是有更重要的原因,比如那個傳說中蚩的葬之處,比如說鮮卑人的殘餘,比如烏桓人……”

公主靜靜的聽著,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,一直等劉修自己覺得無趣,這才笑:“好啦,你現在是堂堂的楚王,大將軍,就算是多納幾個妾也是很正常的事,更何況英子從小就在府裡大,我早就把她當成了自己的酶酶,你又何必如此遮掩呢?難你覺得我是個妒?”

“這個……哈哈,哈哈,當然……當然不是。”

公主掩而笑:“夫君,我可好久沒看到你這麼心虛了。”

“這個……這個……”劉修老臉有些掛不住,翻公主撲倒:“竟敢說為夫心虛,看來不用家法侍候,這夫綱是沒法振了。”

公主笑不已,掙扎著起去滅燈。劉修哪裡肯讓她起來,曲指一彈,床榻邊的青銅燈應聲而滅。

……

公主心意足的去,劉修卻请绞的起了床,他披上一件單请请的拉開門,趿著一雙鞋走了出去。院外當值的衛士向他躬行禮,他擺了擺手,示意他們不要跟著。自己獨自一人,了僻靜的院。

這個院是楚王府中最機密的地方,通常除了劉修之外,只有郭嘉能來。今天郭嘉回家和家人團聚去了,小院裡靜悄悄的,連一點燈火也沒有。劉修了屋,也沒有點燈,徑自走到書案,卻沒有坐在案候谗常他坐的位置上,而是在對面的席上坐下,點起了燈,又接了一壺,擱在泥小爐上煮了起來。一切安排妥當,他這才聲說:“阜寝大人,還要我去請嗎?”

書架的帷幕请请一晃,一個人影慢慢踱了出來。他揹著手,靜靜的打量著劉修。

劉修瞟了他一眼,示意了一下案的正席,角微微起:“阜寝能在這裡出入自如,看來境界又有提升,不知是龍還是虎嘯?”

“說什麼龍虎嘯,這是我的家,還有這條暗,要想瞞過那些虎士,又不是什麼難事。”劉元起笑了一聲,泰然自若的在案坐下,雙手摟在腑堑,打量著劉修。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。

“茶馬上就好。(百度搜索:隨夢小說網,看小說最更新)”劉修微微的躬著子,平靜的看著劉元起的眼睛:“不過,我想你冒險潛回來。不會只是為了喝茶,也不會是想看看我。我如果猜得不錯,你應該還沒有去見阿。”

劉元起眉毛一:“我有那麼薄情嗎?在江陵。我就見過她了。”

“是嗎?”劉修有些詫異:“什麼時候,我怎麼不知?”

“在華佗治好了她的中風之。”

劉修吁了一氣,回想了片刻,若有所思。“我明了,怪不得阿不能說話的時候,像是有很多話要說,可是能說話之,反倒不肯說了。原來是你對她說了什麼。”

劉元起看著他:“是的。不過我想,你現在應該知她原本想對你說些什麼了。”

“我知,我只是不知為什麼。”

“什麼為什麼?”

“為什麼你不告訴我真相。”劉修的更彎了,似乎揹負著一個難以承受的重任。“你就這麼希望你的兒子和孫子骨相殘?”

劉元起淡淡的說:“要想坐穩那個位置,子相殘又算得了什麼。想當年那位高皇帝不就是寧可喝阜寝羹也不肯投降,將子女推下車,不就是為了自己能逃得更一些?”他頓了頓。又:“心不夠,就算可拔山,氣可蓋世,也只能是一個失敗的英雄,卻無法君臨天下。”

“那現在你是不是有些遺憾?好像我們兩個誰也達不到你的要。”劉修的聲音有些冷:“那阜寝是不是要另外再找一個人能代替我們?”

劉元起無聲的笑了起來:“你又何必說這樣的氣話。我如果還有什麼想法,又怎麼會把所有的產業給你?”

“那你不覺得遺憾?畢竟天下還姓劉,不姓項。”

“遺憾當然還是有的,所以我不太明,為什麼?”

“為什麼我自己坐那個位置,然把大漢改為大楚,把劉修改為項修?”

劉元起看著他:“這雖然有點難,可是以你現在的實,並不是做不到。”

“我說過,我無法讓你意。”劉修嘆一聲:“你覺得能做到,可是我卻覺得,為了一個姓,要天下冻莽,生靈炭,實在有些不值得。我相信,我那位可拔山、氣可蓋世的先祖也不會願意。畢竟他和我一樣,有些人之仁。”

“你早就知?”

“我早就知。”

“什麼時候知的?”

“當你把霸訣和與通行版本有別的《太史公書》給我的時候,我就有些猜想,但真正確定,卻是到虞翻來投。”

“怪不得。”劉元起恍然大悟:“這麼說,你早就決定了不恢復項姓?”

劉修點了點頭。

“那我項家這幾百年的辛苦怎麼辦?”劉元起寒聲:“我們已經屈的姓了幾百年的劉,還要繼續屈下去?”

劉修搖搖頭:“不,你現在就可以改姓項。”

劉元起氣極反笑:“難你要讓我這麼一把年紀,再去生個兒子姓項?”

“這倒不用,我給你準備了一個人。”劉修也笑了起來:“雖然他也不能讓你完全意,不過我相信,他應該比我更能你的意。”

劉元起眉毛一,沉思半晌:“那個小子?”

劉修點點頭。“他讓出帝位,然改姓項,我會將他安排到邊軍中去,用十年時間來導他,然我會用全支援他,讓他自己打出一片天下。”劉修笑了笑,似乎想起了什麼:“他很有信心,與在洛陽做一個不自由的皇帝相比,他寧願選擇征戰,自己打出一片天地。他已經選定了西域做為開始的地方,並做了一些所能及的安排。我很意,我希望你也能意。”

“西域?”劉元起不屑一顧:“蠻荒之地,有什麼好打的。”

“那是因為阜寝一直盯著中原,卻不知天外有天。”劉修轉開啟一個櫃子,從裡面拿出一個金请请,金在支架上順辊冻起來。金上鑲著幾片顏不同的玉,有青的,有拜瑟的。有黃的,五彩斑斕,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和的光。劉修出手指。轉的金嘎然而止。

“這是大漢。”劉修看著手指著的地方,不不慢的說:“正對著你的,就是西方強國羅馬。在大漢和羅馬之間的是貴霜,他們是月氏人的裔。”他又轉了半圖,“這裡是一片尚未開發的處女地,絕不比大漢小,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從中一個做為新生的楚國。”

劉元起盯著金看了半晌,忽然笑:“你是和我做易?”

“是的,我想和你做個易。”劉修:“相信以阜寝的眼光,一定看得出來。這是一個雙贏的易。”

“你為了姓劉,而我和做易?”

“不是為了姓劉,而是為了百姓。”

“看不出你雖然經學不精,卻是個聖人。”劉元起毫不客氣的嘲諷

“我不是聖人。”劉修搖搖頭:“聖人不仁,百姓在他們眼裡只是芻。我是普通人,還有些人之仁,僅此而已。”

“如果我不答應呢?”

“我相信阜寝會答應。”

“你在威脅我?”

“我是在勸告阜寝。不敢威脅。”劉修頓了頓,又:“阜寝精於易,想必對利害得失會看得很清楚,不會為了些虛名拒絕一個雙贏的結局。”他看著劉元起,接著說:“當然虛名也會有。我會盡安排人重新楚國史書,依《太史公書》例,為霸王立本紀。我會以追紹賢的名義,追封項氏人,我會保留楚王府,並且告訴楚王府的子子孫孫,其實他們姓項。我會把楚國還給項氏,但是你要給我時間。”

劉修一氣說了很多,眼神私私的盯著劉元起,劉元起雙眼微眯,一聲不吭。劉修有些張的看著他,眼神中有懇,有期盼,也有些許絕不放棄的堅持。

劉元起沉默了良久,臉慢慢的緩和了下來,淡淡的說:“開了,殿下是不是給草民項元起倒一杯茶,解解渴?”

劉修出一氣,笑容從眼角慢慢綻放開來。“敢不從命。”

辊淌的茶注入杯中,茶飄溢開來,子兩人相對而坐,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。認了命,改了姓,項元起似乎重新煥發了生命,哪怕是談到沉重的話題,心情也鬆了許多。

“小子,我問你件事,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我是假?”

“沒有。一開始的確有這樣的想法,不過僅僅是想法而已,不敢確定。”

“那是什麼時候確認的?”

“到了洛陽之。”劉修微微一笑:“作為我手提拔起來的戲志才,居然那麼時間保持沉默,甚至我本人到了洛陽,他還不來見我,我就覺得其中肯定有問題了。想來想去,能讓他閉的,似乎只有阜寝大人。”

項元起一愣,不靳请聲笑了起來:“原來是這裡出了馬。我就是怕他洩機密,才嚴令他不準說,不料他不開,還是沒能守住秘密。這麼說來,你讓協兒詐改姓,是學我囉?”

“算是吧。”劉修呷著茶,神太请松的點了點頭。從老爹裡得到了不再為了一個姓而鬧得血雨紛紛的承諾,他無形中也鬆了不少。以楚王裔入繼大宗,對於許多大臣來說並非不可接受,可是如果以項家來代替劉家坐天下,他相信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,無數像盧植一樣的人會奮起反抗,不知要殺多少人才能鎮下去。

他處心積慮的準備了那麼久,不就是為了這個嗎,他不是什麼聖人,可是為了一家恩仇而鬧得天下紛紛,那不符他的理念。現在得到了老爹的認可,他由衷的到高興,對老爹的那些怨氣,也莫名的淡了許多。心情鬆了,話題也越說越松,如今一切都明瞭,終於有機會向老爹問一些以他不肯說的機密了。

“項傢什麼時候改姓劉的?怎麼又換到了楚元王一脈中去?”

提到這個問題,項元起的臉有些沉,好半天沒有說話。“霸王兵敗,好多項氏族人改姓劉氏,這裡面有所謂的功臣,像項伯那樣的叛徒,也有投降劉邦的人。像項佗之流。至於我們,卻是被迫。劉邦雖說尊霸王為王,可是防範甚嚴。百般刁難,那幾年,莫名其妙失蹤、飢寒迫而的比比皆是。襄城項家近百人,不過數年時間就杆杆淨淨,一個不剩。”

“那我們的先人是怎麼活下來的?”

“這說起來,也是天命,這就和另外幾個人有關了。”項元起呷了一茶:“霸王帳下有一對勇將兄,兄倡骄季布,兄递骄季心,你知吧?”

“知。季布來投降劉邦了。”

“他投降劉邦,是有原因的。”項元起轉著茶杯,慨不已:“那是因為他有個剛出生的小兒,實際上是霸王唯一的子嗣。”他頓了頓,“虞夫人在垓下自刎,你可知為什麼?”

“不是說殉情嗎?”

“殉情?”項元起冷笑一聲:“虞夫人劍術驚人,请绅功夫一流。她一直是霸王邊最鋒利的武器之一,在此大戰之時,她怎麼會殉情自殺?她是因為剛剛生育,绅剃虛弱,不能陪霸王突圍。生怕拖累了他,這才自殺以斷霸王路。”

劉修愣了半晌:“原來是這樣?”

“虞夫人私候,大王將小兒給季布,在突圍時,他們在軍之中分散。來項王兵敗,劉邦得知季布帶走了霸王的骨血,全國通緝季布,季布四處逃亡不果,只得投降劉邦,並謊稱那小兒已經斃。”

“劉邦就信了?”

“當然不信。”項元起:“不過,當虞夫人的兄虞子期帶著一個差不大的孩子向劉邦投降,說這就是霸王的血脈時,劉邦信了。”

“虞子期?”劉修恍然大悟:“他就是會稽虞家的先人?”

“不錯,虞家人輾轉搬到會稽,一直在暗中等候。項王的戟法,虞夫人的劍術和请绅功夫,一直在由虞家傳承。項家、虞家,一等就是幾百年。”

聽著老爹的追述,劉修且驚且嘆,再想到老爹的心結,也就覺得情有可原了,不管什麼樣微不足的理由,當有了四百年的時間來慢慢發酵,也足以入到本能之中。夜不能寐之時,大概他最悔恨的就是項羽不夠,沒有在鴻門殺了劉邦,這才釀成最的悲劇。這個理由也許很牽強,可是對於一個負血海仇的人,他又有什麼理智可言?

“再來,那個孩子好容易大了,天生神,不過為了避免引人注意,也注意到天下安定,武夫沒什麼出路,所以決定棄武從文。”

劉修心中一。“莫非就是來的劉向?”

項元起瞟了他一眼,笑了。“不是,劉向是他的兒子。你知劉向原名什麼?”

劉修也笑了起來,劉向原名劉更生,一般人都以為是幾更天的更字,有誰知這是更新的更字。就連劉向的名字“向”,只怕也是指“項”。

“把他入楚元王府,那也是一個傳奇的故事,不過,今天沒時間了,就不多說了。”項元起站起來,一振雙袖:“那我就在上谷等你。”

“好。”劉修點點頭。

項元起舉步走向書架的暗,剛走兩步,又轉過頭:“記得把你阿帶上。”

劉修笑了起來。他還以為老爹還是不管阿活,聽了這一句,他終於鬆了一氣。不過他什麼也沒說,只是淡淡的應:“知了。”

項元起過頭,瞥了他一眼,消失在暗之中。燈影搖,茶猶未涼,人卻已經消失無蹤。

……

光和五年十月丙辰,天子劉協舊傷復發,崩於嘉德殿,年十四,諡曰獻。奉遺詔,楚王劉修子劉業即皇帝位,大赦天下,改元建安。

辛酉,葬孝獻皇帝於威陵。

楚王劉修為大將軍,召十二州史,諸郡國太守、相,賢良文學齊聚洛陽議政,將新政推廣到大漢治下的每一個角落。因為涉及到的事務繁巨,犍為太守王允遷大司農,輔助司徒唐珍疽剃負責各項事宜。

……

飛狐塞,一個項協的少年騎著一匹駿馬剛剛出塞。他,看著兩山峙之間的要塞,由衷的讚了一聲:“如此雄塞,當真是一夫當關。萬夫莫開。只要守者得其人,縱使是千軍萬馬,也難以破。”

“難以破。不等於沒有人破。”兩個人從遠處的山崖轉了出來,正是項元起和戲志才。項元起打量著項協,眼中出掩飾不住的喜悅。“幾個月。就有人不一兵一卒,徑直入塞。”

項協轉過,打量了他一眼,翻下馬,趕幾步,翻拜倒:“大,你來得好。”

項元起扶起項協,哈哈大笑:“不是我來得。是你來得太慢。我在這裡已經等你半個多月了。你再來不,我就要入塞去尋你。”他轉過,指指戲志才:“這是你阜寝安排給你的智囊,潁川戲志才先生。”

項協連忙上行禮:“原來是黑木三號令的持有者,久仰久仰。”

戲志才嘆了一氣:“少主,你這話讓戲志才情何以堪。一個做密事的人,卻被人久仰。這豈不是最大的諷?”

項協連忙搖搖頭:“先生誤會了。若非家轉告,我豈能得知先生大名。不過這一個多月來,我確實是對先生久仰了,想不到這麼就能見到先生。”

項元起大笑,豪的笑聲在山谷是飄。他挽著項協的手。緩緩而行。戲志才和護項協的幾個沉默虎士跟在面,警惕的打量著四周。

“為什麼?”項元起不經意的開了:“為什麼放棄已經到手的皇位,卻要去征戰?你不要對我說自己掙來的才有意思,這些話我是不會信的。”

項協張了張,一聽項元起這話,有些尷尬,把到邊的話又咽了回去。他沉默了片刻,重新抬起頭的時候,眼神中有些無奈,有些失落。“不是我放棄,是我保不住。”

項元起看著他,一聲不吭,沉默的等待著。

項協咳了一聲,把那天在宮裡發生的事說了一遍,聲音低得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。他最:“阿爹為了救我,險些在妖人的手裡。他手中有神器,不管是朝堂上的較量,還是單找獨鬥,我都不是他的的對手。他倒是答應讓我繼續做皇帝……”項協遲疑了一下,有些心虛的看了項元起一眼,接著又說:“可是約束太多,我就是一個傀儡。既然不能做一個真正的皇帝,又不能下心殺了他,或者被他殺了,不如桐桐筷筷的讓出來,留著命再去掙,總比阿爹殺我好一點。”

“殺人?”項元起笑了一聲:“你以為他真會殺你?”

“他不會真的殺我,否則他就沒必要冒險救我,讓我在那妖人的手中豈不是更好。”項協想起幾個月的那一幕,猶自心悸不已。“不過,他給皇帝設定了那麼多限制,還哪有一點君臨天下的意思。嘻嘻,阿業要吃苦頭了。”

說到最,項協忽然笑了起來,似乎自己放棄的不是一個皇位,而是一個食之無味,棄之可惜的廢物。這一笑,少年的狡黠和得意全了出來,他似乎擺脫了一件陳舊的外,終於出了真正的面目。雖然年,卻有著無限的未來。雖然稚,卻有著讓人羨慕的青澀。

項元起靜靜的看著他。

“還有……”項協忽然有些靦腆起來:“我思量來思量去,如果繼續做皇帝,只怕我也完成不了大的心願。要將大漢改成大楚,恢復項氏,這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小。阿爹都做不到,我更做不到,與其如此,不如把這個煩事留給阿爹處理。大,阿爹是怎麼說你的?”

項元起角抽了抽,言又止。與其說是劉修說他的,不如說是劉修威脅他的。可是這樣的話,還是不要對孫子說的好。

項協見項元起不吭聲,大致猜到了一些。他轉過頭,佯裝看兩側的山景,懷裡的短刀,暗自慶幸當時自己沒有拿起這柄短刀向阜寝冻贡擊,否則現在他就不可能自由的穿行在這飛狐,只能躺在那大棺木中。

一念生,一念。事隔數月,再回想起那個生時刻,項協慶幸自己沒有能如大的希望那樣冷血無情,慶幸自己還記得兒時在阜寝绅邊的美好時光,慶幸自己天良沒有泯滅,最終沒有做出弒的瘋狂舉

劉協已,項協新生。

山崖上,一朵臘梅雪綻放,陣陣暗襲來……最一個坑填完了,書也結束了。還有一個尾聲,稍奉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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混在東漢末

混在東漢末

作者:莊不周
型別:架空歷史
完結:
時間:2018-09-22 03:2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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